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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2月28日晚,赵婷成为第78届金球奖最佳导演,她执导的《无依之地》获得最佳电影后,网络流行了这一段话——
我的宝贝:真不知该如何祝贺你了!你每一个新的奖项,都超出我们的想象并给予我们巨大惊喜.一个不懂英文的中国女孩.16岁才出国求学,选择了一条我们从不看好但也只能尊重的道路.今天,在人家的主场拼人家的强项,取得了这样的认可,创造了这样的记录.你是我们家的传奇,相信你的故事也会激励无数中国的孩子们~
上面是自己的继女夺得了金球奖后宋丹丹在微博上的发言。
这是信息量很高的一段发言。
首先,如何面对继女问题,会困扰大部分的中国人,没有因为家庭重组后因为继女的问题而产生问题,相反,从赵婷与宋丹丹的表现,这是一个融入了世界的家庭。
这样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赵婷在获奖后的发言说在拍出一些普世的故事了。
其次,这再次证明,没有随随便便的成功。赵婷开始不懂英文,16岁才出国求学,38岁终于夺得全球大奖,这22年经历了什么?只有赵婷自己知道。
另外,从宋丹丹的发言来看,真是应证了中国人的一句古话,有其母必有其女,即使赵婷是宋丹丹的继女。
有一事为例吧,可能大家都忘记了,在赵本山因为各种流言袭来,在参加全国两会时,他曾经的一些朋友几乎全都远离他,但是在媒体的关注下,宋丹丹大胆地,主动地,挽着赵本山的手,走出人民大会堂。
在那个时候,赵本山真的是弱者,面对弱者,宋丹丹没有疏离自己当年演小品的黄金搭档,而是不惧流言,挺身而出去抚慰。这种古道热肠,这种义气,或许传承给了赵婷。赵婷如果没有对弱者的同情,就不可能会关注被美国主流社会所抛弃的那些新的“游牧民”。
话不多说了,还是重发一下在赵婷的《无依之地》斩获威尼斯电影节的金狮奖后,我本人写的影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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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出生的赵婷在冲击奥斯卡
美国“新游牧民”的房车在西部抛锚
不知道《无依之地》是否能够提醒这个正在崛起的国家,如何去避免出现"新时代游牧民族"?
如果不久的将来,中国不幸出现了游牧民,执导中国特色房车游牧民的电影,会不会来自另一个曾经诞生过房车游牧民的国家——美国?
在年初岁末有幸看了赵婷的《无依之地》,特别有感,不吐不快。
2020年,赵婷凭借这一部片子获得了第77届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奖。当时没有机会看到这部片子,2021元旦,有机会看了整部片子,自然该文也成了我给影迷们在新年里奉上的第一篇影评。北美档期正式定在2021年2月19日。为了影迷更好地观影,本影评只进行象征性的导读,不剧透。现在影评界对《无依之地》冲击奥斯卡的呼声相当高,为什么?时点电影编辑部的理由如下。
其实,从片子的内容来看,更应该聚集主演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Frances McDormand。看了《无依之地》海报的人都知道麦克多蒙德的颜值并不高,但是在影史上,她是一位举足轻重的演后。她凭着《三块广告牌》在2018年获得第90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女主角殊荣,这不是她第一次封后。前一次是在1998年,她凭借《冰血暴》第一次摘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殊荣。时点电影编辑在本号里发布过的 影史最伟大的100部电影 中提推介过此片,也就是说,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已经进入了演史最伟大之列。著名的评论员伊伯特评价麦克多蒙德主演《冰血暴》的女主是少数能够让人记住的角色,这得益于麦克多蒙德的本色出演。麦克多蒙德1957年6月23日生于美国伊利诺斯州的一个牧师家庭,2020年出演这《无依之地》时已经61岁,女主弗恩就是与麦克多蒙德的年纪相似的(60多岁)的妇人。在写这个影评当天,我抽空再看了一下2019年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蕾妮·齐薇格 Renée Zellweger主演的《朱迪》。1969年出生的齐薇格因其职业与年纪,应该深刻体悟到女主朱迪美人迟暮的身世与境遇,齐薇格举手投足都把朱迪这位过色明星表演得天衣无缝,她在获奖感言时,就表达了对真实的好莱坞明星朱迪的致敬。蕾妮·齐薇格凭借在《朱迪》中真实演出,斩获奥斯卡奖最佳女主角。虽然有人认为奥斯卡奖在堕落,但是看看每一届的影后,我们还是不会怀疑其含金量。看来,什么年代感觉的人演什么年代的戏,最自然、真实。
如果说齐薇格演《朱迪》的成功是因为她与女主有同样的好莱坞背景,那么麦克多蒙德在《无依之地》的成功则是对自己时代的把握。众所周知,在美国资本全球化的推动下,美国通过产业转移,把自己制造业全淘空了,传统的美国制造业一带成了“铁锈地带”,即机器因为不运转都生锈了。弗恩曾经是位英语老师,原本居住在内华达州,在当地的支柱产业之一石膏业在经济大萧条中式微后,她便失去了家园。最萧条的时候,当地甚至连邮政编码都不再使用,成为了当代社会中“消失”的角落,有如口中国日益消失的村庄。
美国梦,也会有打眠的时候,弗恩的身世是好大一部分美国人的写照。弗恩的身世,比对中国,就有如上个世纪大的厂矿的工人。她所居住的地区就像1949年中国的突然出现的厂矿区。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随着国企改制,这些厂矿区诞生了新的一族——下岗工人。弗恩也是铁锈地带的新一族,他们不叫下岗工人,而是“房车游牧民”。这群失去工作与生活来源的,只能住在房车上,游荡着,或打着零工度日。我在豆瓣里看到有网友看了此片后确认在美国见证过这样的一族。这位网友在疫期间也与弗恩一样,横穿美国西部,在西部看日出日落,带着这个世纪不尽的感伤。整个故事就是这位暮年凄凉的妇人,开着房车横穿美国时穷困与老无所依的境遇。据说,是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看了这个本子后,主动联系赵婷来执导这部电影。可见,这位实力派演员真的要想为这一族人代言,给他们呐喊。一位演员的演技再好,如果她不能把握时代,只能炫技。而麦克多蒙德肯定不是炫技之货,演技是为她的价值观服务的。当我看完《无依之地》时,根本不觉得这是一部艺术化电影,简直就是一部讲述“铁锈地带”劳苦大众的纪录片。《无依之地》原本子就是妥妥的纪实。她改编自杰西卡·布鲁德Jessica Bruder2017年的纪实小说《荒原:在21世纪的美国生存》Nomadland: Surviving America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讲述一个60多岁的女人弗恩在经济大萧条中失去了一切,她作为一个居住在货车里的现代游牧民,开始了穿越美国西部的旅程。麦克多蒙德出神入化的演技,把故事表演得原生化。麦克多蒙德似乎就是现实中的弗恩,导演根本无需进行调度,麦克多蒙德就能像真实的弗恩一样出现在镜头前。当赵婷把西部日出日落的美景推出时,当麦克多蒙德在河里一无所依赤裸裸横陈于河中时……麦克多蒙德与赵婷。2018年,科恩嫂凭《三块广告牌》获得奥斯卡影后桂冠要了解麦克多蒙德的演技有多牛,必须看一看她的《三块广告牌》。在这部片子里,她出演一位女儿被奸杀名叫米尔德雷德的小镇妇人。
这位妇人境遇与《无依之地》的弗恩一样尴尬,当然是另一种尴尬:米尔德雷德的丈夫找到了一小三离家了,女儿被奸杀后小镇警察局半年都没有破案。现实中的麦克多蒙德家庭生活不像女主米尔德雷德那样——影迷把她叫做“科恩”嫂,她的丈夫科恩是一位导演,他们因戏相识而成家,至今没有情感风波——但是在价值观上,她与女主十分相似:高冷,爱憎分明。当麦克多蒙德成名后,抛弃她的生母想相认,她拒绝了,并且对媒体说(其实她很少接触媒体)生母就是一位“白人垃圾”。《三块广告牌》是一个因为三块广告牌引发出来的三个人、三封信的故事:米尔德雷德在三块广告牌上打广告向警方提诉求给警方施压,小镇警察局老大患癌症,自杀前分别老婆、米尔德雷德和警所火爆性格的同事史迪森各写了一封信。大佬给妻子的信充满了幽默,给火爆的同僚的信充满了期许,给米尔德雷德的信充满了失望并且开导米尔德雷德不要为他的死自责,自杀不是来自三块广告牌的压力,而是不想在人生最后几个月被病毒所折磨,他还给米尔德雷德支付了下一个月广告租位费,显然是想让他的继任者感到压力,能够帮助米尔德雷德找到奸杀她女儿的凶手。《无依之地》讲述的是一辆房车一个人一个时代的悲哀。在这两部片子里,麦克多蒙德延续了她高冷的演技一面来烘托出人物。这种高冷的叙事,只能用上帝的视觉。两部片子都是这样,所以她们都没有好莱坞经典式的原谅宽恕、救赎的人物成长的套路,也没有好莱坞标准的叙事弧线与转折、高潮。当然,也有人会认为在《三块广告牌》里有原谅宽恕、救恕——我不知道麦克多蒙德与因火爆而被辞退了的差佬一起去杀一位并没有杀害麦克多蒙德女儿却被火爆差佬认为奸杀过其他女孩的嫌疑人的行动,是不是一种原谅宽恕、救赎。在铁锈时代,一位房车游牧民,漫无目地的横穿的不只是美国的西部,在上帝的眼里,她还要横穿这个时代。
美国建国200多年后,消灭了“类游牧民”的印地安人,终于诞生了一个新的“类游牧民”——房车游牧民。在这个高度发达的国家,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好在有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在用她高冷,静静地叙述这段历史。下岗工人的历史都快要被中国人忘记了,一个最大的原因应该是我们根本看不到一部反映这个人群的历史性好片。十分反讽,《无依之地》的执导者,出生在另一个被认为是在崛起的国家——中国。不知道《无依之地》是否能够提醒这个正在崛起的国家,如何去避免出现新时代游牧民?
如果不久的将来,中国不幸出现了中国特色房车游牧民,执导关于中国特色房车游牧民的电影,会不会来自另一个曾经诞生过房车游牧民的国家——美国?
《无依之地》,无疑就是在暗示,我们人类的前沿可能就是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的那辆房车,会在路途中抛锚……2017年多伦多电影节上,赵婷导演的《骑士》(文后有资源推介)和麦克多蒙德主演的《三块广告牌》同时入围特别展映单元。麦克多蒙德看完《骑士》后被电影惊呆了,当字幕滚动时,“我大声说,‘谁他妈的是赵婷’”,好莱坞的很多人都在问同样的问题。半年之后,两人又在美国独立精神奖上见面了,赵婷获得了5万美元的女制片人奖,而麦克多蒙德凭借《三块广告牌》获得了最佳女演员奖。38岁的赵婷除了擒获金狮大奖的《无依之地》之外,她还手握另一张王牌——漫威影业2亿美元投资的重磅影片《永恒族》(该片由安吉丽娜·朱莉、萨尔玛·海耶克、马东锡等主演)。“我不是无家可归(homeless),我只是无房可住(houseless)”。如果在第93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出现赵婷、麦克多蒙德和《无依之地》,那也不意外。附
赵婷:我是这样创作《无依之地》的
凭借《无依之地》斩获第78届金球奖最佳影片以及最佳导演的赵婷,是如何拍出这部影片的?
随着奥斯卡的逼近,这部影片也逐渐出现在了热门竞选名单上,这无疑是2021年初的一大惊喜。而《无依之地》的女主,正是凭借影片《三块广告牌》获得第90届奥斯卡影后的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 Indiewire之前对赵婷作了一篇关于她的采访,谈到了《无依之地》这部作品的制作细节和拍摄理念等方面。
从赵婷的作品《骑士》在戛纳电影节双周单元首映到漫威电影《永恒族》发行,仅用了不到四年的时间。她作为导演的职业生涯和Rate Coogler,Shortland、Jon Watts或Taika Waititi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也都是从备受赞誉的电影节宠儿摇身成为漫威电影的导演。然而,她的同龄人中几乎没有人能像她那样同时做这么多事情。她一边带着女星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以及几乎全部由逃亡中的流浪者组成的演员阵容,秘密拍摄了这部细腻的公路电影《无依之地》,同时她还着手处理好莱坞最大的特许经营公司的事情。《无依之地》这部电影取材于杰西卡·布鲁德非虚构类作品《荒原:在21世纪的美国生存》,它细致入微地刻画了主人公短暂的一生。而扮演主角的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也一直以来非常向往流浪生活,她推动了这部电影的立项。并与制作合伙人彼得·斯皮尔斯选择了这本书。但同时38岁的编剧赵婷以自己的理解改编了故事,她精心制作了令人着迷的美国西部图景,她用镜头记录和描绘下当地真实居民的生活和生态环境,就连主演也褪去明星光环而融入其中。赵婷说:“我们一头扎进这个故事中,几乎忘了外部世界。” 对于任何电影制片人而言,这种叙事技巧都将是棘手的,但是在赵婷的手中,它逐渐变得有迹可循。“我不是那种只关注‘拍’的导演,”她说。“我必须爱上我的拍摄主题,并想了解更多。曾经有人对我说,激情不会持久,但好奇心永在,探索中发现的各种细微事物让我感到兴奋不已。”赵婷和麦克多蒙德在2018年独立精神奖颁奖典礼的前一天见面,那次麦克多曼德获得最佳女演员提名,而赵婷获得了5万美元的女导演津贴。在展会上,她们对《无依之地》这个秘密项目的热情丝毫不减。虽然《无依之地》是赵婷第一次和电影明星合作,这部影片的主题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之前她拍过的《哥哥教我唱的歌》和《骑士》也都是聚焦边缘人物并且得到了认可。她的第三部剧情长片有着类似的主角,但它又从内而外地探索了美国社会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们不知道我们每天都会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赵婷说。《无依之地》的故事发生在2011年的美国,主角弗恩在内华达州帝国镇的石膏板工厂关闭后离开了那里。作为流浪寡妇的弗恩随着车厢四处漂泊,从中西部亚马逊河流腹地的丰沃之地一路辗转到太平洋西北岸,一路上,麦克多蒙德和多地真实雇工共同出演了本片。电影里呈现的广袤旷野之下,失意之人凝望着这片土地的场景凸显出的风格让她被视作泰伦斯·马力克的衣钵传人。“泰伦斯·马力克:美国电影导演、编剧、制作人。代表作品《生命之树》《天堂之日》,他的作品倾向于关注人物的内心世界,呈现出个体之间产生又崩裂的精神联系,以及一个不断与腐败、堕落打交道的生命的悲惨结局。”
当马力克同意对《无依之地》的样片进行早期过目时,赵婷感到很震惊,这其中包括来自南达科他州荒地的大量录像,这是马力可在大约50年前拍摄他的剧情处女作的地方。在俄勒冈大学为期两周的客座讲师期间,赵婷告诉学生们,她的风格承袭了泰伦斯·马力克,“他对我鼓励有加”,她说她希望自己可以拍出足够致敬他的作品。赵婷的《无依之地》结合了马力克式的奇特创作方法,同时为观众对边缘人生活状况的了解提供了一个复杂的视角。这部电影拍得细微而凄美,且放大了主角一生的孤独。当她挣扎于当下勉强糊口的生活并摆脱沿途遇到的另一位旅行者的浪漫示好时,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冲突。最终,影片赞美了弗恩的自我发现之旅的自由本质。她说:“我不是无家可归的人,我只是没有房子。”这种自然主义的方法意味着赵婷的剧本随着他们所雇用的演员而演变。制作人将在拍摄前到达现场,录制带有潜在适用角色的视频,然后将其发送给赵婷,以便她进行修改。赵的导演助理、演员兼电影制片人汉娜·彼得森说:“你可以看到她的剧本是改编自哪些谈话中的人物和故事。”她说:“她在《佛罗里达计划》上的工作有助于为《无依之地》做准备。您可以看到她听这些人讲故事,然后将他们的故事编入剧本。”“赵婷让他们选择想要的方法来表现自己。在我看来,虚构电影制作的安全性,实际上反而创造了一定程度的真实感,我认为,如果这是一部真实的纪录片,这将是不可能完成的。”和赵婷长期合作的制片人莫莉·艾舍说:“这里的游牧民已经习惯面对可能有人想把他们拍下来的想法了。”“有时会有观点转变或'真的吗?为什么是我?' 当我们要求人们做自己而不参与其中时,”阿什说。“有时候人们觉得他们不够重要,不能上电影。遇见赵婷后,他们就会敞开心扉。她使人感到特别,赵婷真的很想听听他们的故事,她想让他们讲故事。《无依之地》的拍摄环节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的速度飞快,以至于赵婷不得不竭尽所能地准备工作。她回想起在Planet Fitness停车场举行过一次会议。“他们会找到50个人并进行拍摄,然后在前一天晚上给我看录像,我会从中选择人选,”赵婷说:“这是非常自发的,因为很多时候我们直到到达目的地之前才真正选出来。”漂泊在“无依之地”上的人的相貌特征在旅行生活中往往具有一些共同的特质。像弗恩一样,他们基本上都是年龄较大的白人,这个人口统计似乎与她以前的想法相去甚远。但是赵婷也从中得到了启示,她说:“上大学时,我花了很多时间研究美国政治,因为我想了解为什么中国人不会像其他人那样融入美国社会。” “为什么他们都选择住在一起?”她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当你选择住在一个社区的房子里时,有时候你需要与看起来和你一样的人来保护自己。” 赵婷还刻意将故事去政治化,影片故事大部分发生在美国。她说:“我试图着把重点放在人类的经历上,我认为失去亲人,寻找家园这些经历对人类来说是很普遍的事情,它超越了政治立场。”“我一直在想我在中国的家人,他们会怎么看待南达科他州的牛仔或者一个生活在美国无家可归的60岁女人?。”“如果我对任何问题都讲得太具体,我知道这会造成障碍。他们会说,‘那是他们的问题’。”“在我度过的这段时间里,我没有遇到任何种族主义或偏见。” 但是,在最近几个月中,情况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在疫情期间,而且是从中国来的。“自我在美国开始生活以来,我第一次不确定自己走上这段路是否是对的。”这部电影的制作时间要早于迪士尼对福克斯的收购,但她表示高风险的合并对她有利。这两个项目不再涉及竞争分销商的情况,于是她同时剪辑了它们。她说:“有时候,在Zoom上,两边的主管都会拿对方的电影开玩笑,例如,'哦,我看过其中的一部分!'” “除此之外,作为一名电影制片人,它并没有真正影响我。”尽管她的创作方法是自由随机的,但《无依之地》仍然是她的第一个大公司制作的作品,并且收到了来自大公司的提示,在剪辑过程中尤其如此。因为她从遍历整个国家的镜头中编织了一个流浪的故事。她说:“这是关于性格,平衡,语调,节奏的各种混合。” “如果您以非常规的方式进行拍摄,则可以以非常规的方式进行剪辑,因此,保持扎实的基础很有帮助,这样您就不会迷失方向。”虽然漫威电影的第4阶段仍处于保密状态,但《永恒族》已经是一部破界电影,该系列的第一个LGBT角色和库梅尔·南贾尼扮演的印度英雄。她对商业企业的压力不屑一顾。她说:“十多年来,我一直是漫威电影的粉丝,因此,拍摄漫威电影对我来说很有意义。” “我想拍一部持久的电影,给他们永恒的感觉,而不仅仅是在推特上出现的那种热门话题,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尽管如此,赵婷以《无依之地》捕捉了时代精神,讲述了即使在我们所知道的世界逐渐消亡的情况下也能够继续前进的故事。“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们都经历了弗恩所经历的一切,对过去曾拥有过的生活的失去感到了巨大失落,观众感觉到了这种空虚,需要恢复正常。这导致了人们需要去审视自己以及学会如何成长,最终接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处境。这就是很多人现在所需要的。”
骑士
The Rider (2017)
导演: 赵婷
编剧: 赵婷
主演: 布雷迪·詹德罗 / 蒂姆·詹德罗 豆瓣 7.4 IMDb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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